墨依依依子

词不达意的痛苦

【黑花/副瓶邪】关于我爸的追求者只比我大五岁这件事(结局一)

温柔花勇救战损瞎

二叔的人设改了,我心目中的二叔应该是小笔记里那种很吓人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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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一】

     黑瞎子反手给她一击爆栗还附赠了一个快翻上天的白眼,当然在墨镜的阻挡下这个白眼翻的毫无意义,但至少能发泄一下黑瞎子想骂人的情绪:

     “他奶奶的,怎么生出来了你这么个倒霉玩意!你爹我是那种人吗!哑女比得上你妈的万分之一吗!看来有必要再让你默写十遍我俩的爱情故事了,这次全给我用瘦金体写!”

     解离“诶呦”一声,捂着被锤的地方,回想起了上次被罚写的悲惨经历:先是被迫浪费四个小时听他爸讲了一遍他们可歌可泣闻者落泪听者感动的爱情故事,解离并不是对这段冗长的父母爱情不感兴趣,而是因为这已经是她听的第103次了。

     光听着还不算什么,最令她痛苦的是要用各种很难写的字体一个字不漏地默十遍。默一遍就得用掉半包纸,更何况十遍。并且她极讨厌写字,虽然一直被逼着练书法,但是平日里她的字体极为狂草。

     黑瞎子就逮着这一点,每次被惹恼了不是揍一顿就是让默写,解雨臣见了也不阻拦,只在她濒临崩溃时憋着笑给她送来一盘切好的水果,在她试图撒娇逃过一劫时又板起脸让她好好写,写不完不许出来,把门一关出去继续和她爸卿卿我我。

    “爸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是怕你和我妈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被外人打扰嘛。”

     黑瞎子夺过解离手里被捏出利尖的易拉罐,随手丢在一旁,反手一个脑瓜崩招呼过去:

     “我用得着你?我和你妈深入交流的最大阻碍是你懂吗?”

     “什么嘛!不都说孩子是维系夫妻感情的纽带嘛,你这么对我,就不怕哪天我策反了我妈让你们之间的纽带断裂吗!”

     解离借着酒劲开始瞎嚷嚷,惊醒了睡梦中的刘丧,他打开房门探头出来,骂娘的话说到一半,睁开眼看清了对面房顶上的人,叹了口气,塞上耳机继续回屋睡觉。

     这么一闹,正在房中生闷气的哑女也走出来,满脸怨愤地看着房顶上的黑瞎子,生气地跺脚比划着:

     (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黑瞎子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声,抬手抚平解离头顶炸起的几根头发,轻轻拍拍她的好像不太聪明的小脑瓜子:

     “我对她没有感情,这些都是因为吴邪的计划,具体是什么我现在还不能说。”

     黑瞎子的声音格外沙哑,或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墨镜都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他用力捏了两下太阳穴,起身从屋顶一跃而下,叼了根烟拖着步子朝哑女走过去。


     ……


     第二早,哑巴村是被枪声唤醒的。

     焦老板卷土重来,为的是夺得吴二白手中的地图。他身后站着一队不知从何处召来的人马,只有寥寥数十人,他却有仿佛握着千军万马般的自信,朝天连开三枪正式宣战。

     身后那些人端枪冲进来,吴二白一行人也迅速拿起武器迎战。

     哑女因为上次在黑瞎子的指导下打晕了一个人,就开始飘得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跑到正在装弹的黑瞎子身边,握住他的枪口:

     (我现在很厉害了!我这次一定要向你证明我们可以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其实哑女也并非狂妄到认为自己真的可以上阵杀敌,而是她觉得就算自己这么说,黑瞎子也肯定放心不下她,到时候遇到危险也会和之前一样及时出现,不管怎样,只要活过今天就能证明她和黑瞎子在同一个世界了。

     宿醉过后头疼得厉害,再加上被哑女这么一搅,黑瞎子心情更差了,看她就像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嗡嗡乱吵的苍蝇,可又偏偏赶不得她。

     不远处正孤军奋战着的张起灵注意到了他们,向吴邪示意,正拿着大白狗腿砍人的吴邪立刻就领会到了他的意思,站到他的身后向着黑瞎子喊:

     “到时间了!可以收网了!”

     话音还未落,黑瞎子立马把枪从哑女手中拽开扭头就走。

     刚迈出大门一步,一个人握紧匕首朝他扑过来,他侧身闪过,捉住那人的手腕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到地板上,木质的地板被砸出了一个不小的坑,黑瞎子又轮起拳头朝脸招呼几下,把人打晕丢在一旁。

     另一边解离的处境却不太妙,她被六个人围住,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顺着发丝滴下染红了视线。距离开战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照常理来说就算是被十几二十个人围攻,这么长时间她也早把对面的全打趴下了,可她和眼前的这六个人相比只能勉强算得势均力敌。

     “是汪家人!大家小心!”

     吴邪在一片混乱中吼出来,随后就听到旁边王胖子喘着粗气愤怒地骂了声娘。

     虽有南瞎北哑共同作战,但对上汪家人战况也极不容乐观:黑瞎子腹部被捅了一刀,后背也被划出好几个深沟,皮肉绽开,伤口正不断往外涌血;吴邪因失血过多,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惨白了,意识模糊中吐出几大口鲜血;张起灵见状挡在吴邪身前,用黑金古刀防御着却还在被不停逼退;王胖子武器被打飞了,只得赤手空拳抵挡四周不间断的攻击;哑女也在被按着头撞向门框后不知所踪。

     “吴二白,只要你交出了地图我就放你们一马,如何?”

     焦老板戏谑的声音传来,任谁都知道吴二白是不可能交出地图的,那张地图关系到的可是他侄子的性命和他弟弟的下落。

     “二叔,我们现在怎么办?”

     被留在房中的刘丧小心翼翼地询问正在闭目的吴二白,二叔没有回话,只是不紧不慢地用指尖敲打着桌面,屋外战火连天,屋内竟安静得有些可怕。

     “拿我的枪来。”

     敲打声停止了,吴二白接过手枪,凝视片刻,铿锵有力额地开口道:

     “只要不交出地图,我们就不算输!”

     二叔投向屋外的目光冷冽狠绝,推开门,举枪上膛扣动扳机,动作一气呵成,子弹在混乱的人群中穿梭,一枪一个精准爆头。

     可即便如此也还是改变不了他们即将覆灭的事实。

     焦老板抓住了奄奄一息的哑女绑在椅子上,见胜利在望玩心大起,朝黑瞎子喊着:

     “喂!你的小情人在我手里,我看你也快不行了,不如加入我们吧!我保你俩平安,雷城的宝物你也又份,如何?”

     黑瞎子挥抢打掉了冲解离而来的拳头,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们,焦老板自讨没趣,就开始嘲讽哑女:

     “诶?你看你男朋友都不来救你,他对你也没什么感情嘛,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搭上性命,值得吗?哈哈哈哈。”

     哑女双噙着泪,望向远处黑瞎子的身影,始终不愿相信他抛弃自己这一事实。为什么?明明他们之前出生入死经历了这么多……豆大的泪珠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突然就被反手甩了两个耳光。

     “说你两句还他妈的来劲了是吧,我今天就让你哭个够!”

     在几次喊话都被无视后,焦老板火气更大了,干脆全撒在了哑女身上,哑女作为从小被父母和哥哥宠到大的娇娇女哪受过这种委屈,眼泪顿时成河一般地往下流,结果被踢翻在地,身上又结结实实挨了几脚。

     焦老板发泄完了怒火也就不再管她了,见吴二白身上也挂了不少彩,“大发慈悲”地对汪家人说:

     “好了,我看他们也都挺累的了,一枪崩了给个痛快吧,毕竟咱们也不是什么魔鬼。”

     话音落下,一部分人扑上去试图控制住吴二白他们,另一部分人举起枪抵在他们的脑袋上,扣动扳机的前一秒,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响彻整个村子。

     “焦老板是吧,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毕竟我带来的这几百号人都只和汪家有仇,一不小心把焦老板牵扯进来可就不好了。”

     解雨臣从为首的越野车上下来,松了松领带,一瞬间,都有打斗声都听不见了,只有解雨臣清亮却饱含怒意的嗓音传来,

     “您说是吧,焦老板。”

     看着解雨臣身后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焦老板也开始犯怵,大喊一声撤退就赶紧往外逃。可解雨臣哪里会如他们的愿呢?右手一挥,便号令全部人马开始进攻。

     解雨臣本人也抄起棍子,走向村子深处,一路上遇到几个不怕死的也被一棍子拍晕在地。

     “妈!”

     解离见解雨臣走近的身影,挣开身侧犹豫着想要逃跑的汪家人,扑过去抱住他,脑袋抵在他怀里蹭了蹭,解雨臣原本干干净净的粉衬衫被蹭花了一小片。 

     不远处的哑女也看到了这一幕,如果说她之前一直对黑瞎子感到愤怒,那么在看见解雨臣的一瞬间便释怀了。

     这个男人处处散发着魅力,长了一副连她都会嫉妒不已的好皮囊,成熟稳重又自信强大,刚才站在村口时处处透露的狠厉,现在面对女儿时流露出的温柔,都是她无法比拟的。最主要的是,他和黑瞎子很配,就连自认为是解雨臣情敌的哑女也这么觉得,黑瞎子和解雨臣,他们两个就是天生一对。

     “怎么伤的这么重啊?”

     解雨臣揉了揉压在锁骨上的脑袋,抚去她脸上的血渍。

     “你爸呢?他怎么样?”

     解离回头,看见黑瞎子正笑着走过来,突然身体向前倾直直摔下去:

     “在那……爸!”

     解雨臣眼疾手快推开解离,一个箭步冲上了出去,接住了失去意识的黑瞎子。


     ……


     黑瞎子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他睁开眼看见解雨臣端着一碗粥从屋外走进来。 

     “……解雨臣?”黑瞎子扯着沙哑的声音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醒啦。”

     解雨臣挑眉盯着他的脸,话语和表情都不带什么温度,叫人看不透他此刻心情。

     “你这次是失血过多引起的昏迷,伤口都处理过了,这几天你就给我好好躺着养伤。”

     解雨臣端着碗背对他坐在床边,嘴上责备着,手里却乘起一勺粥吹了吹,喂黑瞎子喝下了。 

      黑瞎子支起上半身,低着头,犹豫不决地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给自家老婆惹生气了:

      “我,我向你坦白件事,哑女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她。我一直模棱两可地拒绝她是因为吴邪的计划。哑女嗓子里有一种蛊,那种蛊对听雷有帮助,吴邪很需要关于那种蛊的资料,所以我们就在她身上偷偷藏了一些微型检测机器,这种蛊很奇特,只要宿主命悬一线或者情绪过激时会藏起来,机器就感知不到了,而且这个机器的感应范围很小,所以一旦她离开哑巴村我们的计划就失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喜欢上我了,因为我们不能放她走,要保护她的安全还得照顾她的情绪,所以吴邪就让我钓着她……” 

     见解雨臣不说话,转过去低头搅粥,黑瞎子有点不知所措:

     “我真的不喜欢她,我和她什么也没做过,我真的都拒绝了,是她一直死缠烂打。今天早上所有结果都检测出来了,所以我就不用再继续装了的……” 

     解雨臣依旧背对着他不说话,把碗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黑瞎子看不见解雨臣脸上表情,只觉得他放下碗时自己的心都跟着震了一下,更慌了,只好死死拽住他的衣角,生怕他一生气跑走了。 

     解雨臣终于回头看向他,似乎忍了很久,“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自己全抖出来了。好啦好啦,既然是为了计划那就算是工作了,我还不至于幼稚到和一个小丫头吃醋。”

     解雨臣看着面前犯了错的大型犬一般低着头的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脑袋,笑得花枝乱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或许是觉得这样欺负黑瞎子很好玩,倒是黑瞎子见状楞了一下,无奈地叹口气也跟着乐了起来。

     终于笑够了,解雨臣爬上床小心避着伤口抱住眼前想念多日的人,但黑瞎子并不满足于这个没什么实质感的拥抱,将人一把拽进怀里,凑到脖颈处深嗅那独属于解雨臣的清香。

     解雨臣又笑了,勾住他的的脖子,让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耳廓: 

     “我知道,应付那种女孩对你来说不比夹喇嘛轻松。”

     解雨臣在黑瞎子的怀里直起身子,捧起他的脸,在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辛苦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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